彩礼2888万,姐夫的酒店被小舅子血洗,

2024/8/9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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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舅子拉着二十来个人来我家酒店吃喝,还把酒店员工和大堂经理打得住院。

小舅子放话说:「姐夫,你的家庭情况我们很清楚,彩礼万就占你家底三成,不算多吧?哪有娶老婆不伤筋动骨的。」

准丈母娘在一旁帮腔:「娶妻得心诚,你得把态度拿出来。比如万彩礼,万婚宴红包,给张亮的房产过户得落实到位,你要不诚心,这婚就难结了。」

难结?难结那就别结了!

白吃白喝+蓄意伤人+诈骗,我反手把小舅子送进局子了。

前女友跪在地上哭着求我,我冷笑:「你们家人要我伤筋动骨的时候,你求他们了吗?」

1

刚一到年底,我家就开启了「缝缝补补又三年」模式。

爸妈照例起早摸黑,培训服务员,奈何最近酒店的生意实在是清冷,再加上疫情封控,本来就下滑的收入,更是下滑了不少。

还好我有点小副业傍身,每个月都能贴补点家用。

「亮亮,你那视频号多少粉了?」

「也就百来万,琪琪,最近我妈老腰疼,等忙完酒店我再播。」

挂了电话,我听见开酒店已经开了多年的爸妈,又在商量:

「眼瞅着就要交房租了,账上仔仔细细里外三遍算下来,还差六十多万。这可上哪弄去?」

我爸忽然想到了什么,突然一拍脑门:「不是还有——唉,算了。」

「啥算了,怎么能算,还有谁,你倒是快说啊!」我妈急得恨不能掰开我爸的脑袋。

「还不是亮亮那小舅子?」我爸说完,郁闷地掐灭了手里的烟。

「他、他能欠多少啊?」我妈说着,又开始抹柜台,抹完柜台抹酒瓶。

印象里,我妈只要一心虚手就停不下来。

哪怕他们做这个五星级的旅游酒店,已经数十年了,见过无数风雨。

「八十六万。」

空气突然地安静。

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凝固,良久,是我妈的一声低叹:「亮亮肯定抹不下脸,我去要吧。」

我沉默了一下,犹豫着还是跟着去了。

别看我们家开得起五星级的酒店,但实际上每天起早贪黑,一年下来也就赚个百万。

但这几年疫情封控,好不容易赚的钱,几乎都赔出去了。

至于小舅子……

唉,只能说一声叹息。

小舅子不在家,开门的是我的准丈母娘。

看到我们,她果然脸色秒黑:「怎么是你们?」

「就拿这点东西?!」

我拎着一箱价值过万的礼品,一时间,竟不知该放哪。

「好了,你快扔鞋架那吧,大老远拎过来还不撒手不嫌累得慌啊!」

我妈搓了搓手,她又开始紧张了。

我没忍住,正要开口说话,倒是丈母娘满脸倨傲地开口了:

「这还不到正月就来串门,不会是想要降低彩礼的吧?你们家这么没诚意的吗?」

「对了,我们前几天不是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了吗?彩礼万,这是我们江西的行情,一分不能少。还有,万婚宴红包,给小舅子牛牛的房产过户得落实到位,你要不诚心,这婚就难结了。」

「你们家开五星级酒店的,该不会这么点钱都拿不下吧?」

丈母娘一边说着,一边就跷起了二郎腿,就差把讥讽二字贴脑门上了。

除了语气,我还挺感谢丈母娘这么直接。

我连忙开口:「今天倒不是为了彩礼的事情,是我们管理的那个五星级酒店,要交房租了,我看小舅子最近手头挺宽松的,要不,打上一半的饭钱?」

「不多,也就60多万。」

「饭钱?什么饭钱?谁吃的饭,问谁要?总不会是冲我来的吧?」丈母娘的脸,瞬间黑了。

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账单:「这是小舅子在我们家酒店的日常消费,经常带着人来我们家吃,鲍鱼什么的极品东西都没少点。」

「一共80多万,也不多……」

「什么?80多万?」

跟在丈母娘身后的弟媳,顿时捂着肚子就开始痛哭:「我苦命的娃儿啊,你还没有出生,你爸就被逼得没日没夜的打工,可怜你我孤儿寡母躲在家里也不得安宁!」

「我也只是想要让你的姐姐,能够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啊,彩礼才要万而已,也不多啊!」

我妈见弟媳哭了起来,惊得连忙摆手。

我刚忙插话:「弟媳,我不是那意思。只是小舅子天天在我们酒店吃喝,总不能不付钱吧?」

弟媳见行不通,顿时换了嘴脸:「你当不当你的小舅子是一家人?当的话,你凭什么还问你的小舅子要钱?谁家的钱不是血汗钱呢,哪经得住你这么挥霍。亮哥,不是我说,您可有点良心吧,我正怀着孕,我们总不能去捡别人吃剩的吧。就是你小舅子,他也得养活我们娘俩呀,可顾不上隔三差五地接济你们。」

我看了看弟媳,又看了看我妈。

是不是拿错剧本了,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

弟媳连珠炮似的又说:「我们也只是要你们万的彩礼而已,你们这是想钱想疯了吧?我还是头一次听说,小舅子去自己家吃顿饭还得给钱。合着你在我家厅里站了这许久,我是不是也该收点停人位。」

「这样吧,彩礼我们也不要万了,我们要万,刚好去了你小舅子的饭钱,谁也不欠谁!」

呵,我算见识了什么叫倒打一耙:「弟媳,小舅子来酒店吃饭,那确实没啥子。可小舅子隔三差五领一大票人来吃的钱,总得算吧。我给你打了对折,真没多要。」

「亮亮,你就是这样跟弟媳说话的?你们全家就这样教你的?没教你礼义廉耻吗?」

丈母娘见我坚持要钱,顿时火了。

「笑话,是我领的人吗?你小舅子领的你去问你小舅子要啊,问我我能有吗?你小舅子还整天跑得不见人影,我上你家要去啊?这做人不得讲道理,还有,对了,万彩礼,你多会儿付?你们全家到现在都没诚意。」

弟媳不耐烦地摆摆手,这逐客令很明显了。

丈母娘更是火气上涌:「告诉你们,彩礼万,一分不能少!」

2

从丈母娘家灰头土脸地出来,天已大黑。

我妈急着就往酒店赶,途中一直跟我说,第一次见彩礼竟然要万的,还在别人家吃喝起来没完的。

我忍着恶心没说话。

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她,恐怕我早就提出分手了,也不至于让小舅子、弟媳在我身上吸血。

刚回到酒店,清冷的酒店一时间竟然人声鼎沸。

我妈大喜过望,以为今天生意要火爆。

我定睛一看,坏菜,为首的那个不是小舅子,又是谁?

「哥你回来得正好,快给我推荐俩菜。」小舅子嬉皮笑脸,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,「怎么说我也是这个酒店的高层,我得提前适应一下管理别人的感觉!」

「你别逗了,哪道菜你没吃过好几遍?」我眉头一皱。

小舅子嘿嘿一笑,冲着周围带着的众人,得意地嚷嚷:「听见没?兄弟们别客气,我哥开的酒店,大家随便点,管饱吃。什么鲍鱼啊鱼肚啊,记得什么贵点什么!」

我妈被弟媳和丈母娘的事儿,气得够呛,没忍住,脸一黑:「你们20多个人点了这么多菜,一会儿谁买单?」

「哎哟,等我哥万的彩礼一到账,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还说这个买单不买单的?小舅子这可是舍出脸面找人来给你捧场来的,怎么能付钱?」

言罢,小舅子大手一挥。

中途有俩年轻姑娘来吃饭,小舅子的朋友又是吹口哨,又是嚷嚷着非要做朋友,吓得人家头也没回地跑了。

独留我在原地,端着刚出锅的热汤,不知该让服务员上菜还是再端回厨房。

谁料,小舅子这顿饭一口气吃到凌晨3点。

我们更是派服务员进去,明里暗里撵了三回。

好不容易说服这一大票人回家,结果大多醉得走不动道儿。

这凌晨3点上哪寻人来接啊?!

没辙,我们先回了,留下大堂经理守店。

第二天早上8点,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后,医院。

经过询问之后才知,追随我们十多年的大堂经理,竟然被打了!

原因居然是大堂经理问了一句:「你们谁买单?」

3

望着头发有些灰白的大堂经理一脸鼻青脸肿地躺床上,牙口都被打得松动了,我眼神瞬间冰冷了起来。

他奶奶的,这是下了多重的手?!

立时我就报了警。

据民警调查才知,那伙人7点准备离去,大堂经理就问了句谁买单,有两个人趁着酒劲儿推了他两把,大堂经理没站稳,踩到其他人脚上。

被踩的那个当下就不乐意了,非要大堂经理鞠躬道歉。见大堂经理不愿意,照着面门上就抡起拳头。

我妈气得直哆嗦:「小舅子呢,就看着大堂经理被他们20多个人往死里打?」

民警撇撇嘴,「没见谁站出来维护,倒是有个瘦高个眼见情势不对一早就溜了。」

没错,我那个小舅子就是个瘦高个。

我冷静地问了句:「那是医院?」

「送?!患者强撑着打通才晕的。」进来打点滴的护士掷地有声地嘟囔。

好好好,我的好小舅子,领小30号人来白吃白喝时你怎么不撇清关系,一见打起来你倒跑得比兔子还快,难不成这些人还不是你招来的?

我妈气得直抹泪,只说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亲家。

这时,我的电话响了,是丈母娘打来的:「亮亮啊,你记得和大堂经理说一声,可千万别和那些人计较,那是闹着玩儿呢,可别把事儿闹大,要不你小舅子不好做人,」

「然后对了,你那万彩礼,可别忘了!」

然后听筒那边传来老大一声:「三万,糊了!」

再就是「嘟嘟——」的忙音,丈母娘从头至尾没问一句大堂经理的情况。

生活还得继续,酒店还得照开。

我顶上了大堂经理的角色,总算拼凑着能营业。

晚上酒店没人,我正准备关了门回家去。

「亮哥,快给小舅子炒俩菜,就来条松鼠鱼、酱香肘子,再切点牛肉,少筋带点脆骨那种。」

我劈手夺过小舅子从橱窗里选的86年,价值十万的酒:「别介,我医院躺着呢,你要吃就真金白银地放这,别的不说,若是我要得比这条街上任一家贵了去,你从此别来,我也再不做你生意。」

小舅子皮笑肉不笑:「亮哥,瞎说啥呢,自家人吃顿饭还要钱,太见外了吧!」

我点点头:「别忘了,我还没答应结婚呢,咱们算不上一家人。」

4

小舅子从我这讨不到便宜,只得悻悻离去。

接连几天,我总能暼到小舅子在门口徘徊,一看到是我,又灰溜溜跑了。

这几日,酒店的生意突然就好了。

然而,没好两天,小舅子和丈母娘又找上门了。

「哟,叔儿,神清气爽啊,这几天酒店生意不错吧?」我爸黑了脸,闪身进了办公室。

「婶儿,多日不见,你愈加美丽动人!」我妈「咣当」一声撂下碗盘,「亮亮,培训服务员,交给你了。」

如果小舅子懂羞耻,他可能会掉头就走,也可能永不再来。

问题是,小舅子知耻而耻。

眼见我爸妈视他如透明,小舅子只好放大招。

只听「扑通」一声,小舅子跪在我爸脚边痛哭流涕:「那个叔儿,我也是没办法啊。我没出息,挣不下钱。还得养活老婆孩子,我知道欠了你们不少钱,我也想还,不如、不如我就跟着你们,就把这酒店当自个家,从此端盘子洗碗任劳任怨?」

我妈终归心软,看了一眼丈母娘,没忍住答应了。

小舅子立时眉开眼笑。

我妈叹了口气:「我这可不养闲人,若是你不好好做事,趁早滚一边去别碍眼。」

「一定一定。」

我以为小舅子浪子回头了,但现实是,第一天,小舅子打碎了三个盘子五个碗并一个高级砂锅。

第二天,小舅子偷吃了一只鸡三块带鱼并两个猪蹄,还梗着脖子说菜做好就缺斤短两,使得来吃饭的老顾客寒了心。

第三天,柜台上少了三箱五十年的酒不说,小舅子一天逛得不见人影,反倒晚上大厨做好饭了,他又领人来蹭饭。

第四天,小舅子和一桌VIP客人发生了争吵。我上前沟通了半天才知道,小舅子上菜时冲着盘子打了个喷嚏,偏巧一桌子人都瞧见了。

我:……

这让我说啥好呢?小舅子就是来砸场子的吗?

第五天,我实在忍不住,怒斥小舅子年纪轻轻不寻思上进,就连端盘子也端不成个样子。让他哪发财快去哪,别再来祸害我们。

至于万彩礼?

哪儿凉快儿哪儿待着去吧。

酒店都快开不起了,还结婚?

要知道,自从和丈母娘谈了彩礼之后,我连我媳妇的脸都没见过了。

这十几天里,更是连半个电话都没有!

5

接连好几天,小舅子都没再来。

难不成知道要脸了?

我摇摇头,难。

疫情期间,周围好多家酒店被勒令停业整顿。

爸妈不得不谨慎再谨慎。

这天正好我在直播,老远就看见小舅子又领了一大票人来。

千万只草泥马在我心底奔腾不息,面上依旧笑得恰到好处,我挥挥手让服务员上前:「欢迎光临,请问几位?」

「我说对了吧,他们家不按规矩办事,你看他们的服务员,说让你扫场所码了吗?」小舅子张牙舞爪,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「他说的是欢迎光临!」

身后四人一对视:「那成,封吧!」

一个穿城管制服的男子上前说道:「你们闭店修整几天吧,待什么时候读熟了市场监督局发的通告再说。」

我一脸诧异。

还要咋规范,我一天24小时睁眼就把口罩戴上,服务员们也是如此,来人就让扫场所码,整个酒店全是消毒水味儿,连体温计都买的超市同款,就差见人就捅一嗓子。

「他家早该关门了!你都不知道,他家三五天不打扫卫生,洗手间那头发丝掉得一地都是,都不知道那上面堆了多少细菌!」

「小舅子,你在胡说什么?前几天是谁来每天来得那么勤快,怎么一不让你来你就瞎说呢?」

小舅子摆摆手:「少和我套近乎,成哥,咱赶紧封,封了好去泡脚!」

那个叫成哥的男子大手一挥,后面两三个跟班就咔咔张罗着贴封条。

我急得眼泪直打转,这酒店关了门,家里再无进项,日常开销可怎么办?

小舅子当真如此狠心,便是不再往来,总归没少占我家便宜,怎么还要反手踩一脚?

「对了,亮哥,万的彩礼可别忘了,一家人的话,我可就不会搞你了!」小舅子说罢,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,一副吃定了我们家的架势。

我正准备打电话疏通关系,坏了,我视频号还没关……

刚才那段,全须全尾给录下了。

此刻,直播间已被义愤填膺的粉丝淹没!

要知道,直播间很多粉丝,都是知道,万彩礼这事儿的!

酒店被封,老爸老妈一夜之间愁白了头。

眼见唯一的进项被中断,我心里也是烦躁得很。

就在我准备点起第72根烟时,我的手机突然振动:您有新消息来自粉丝团。

好家伙,我铁粉这么铁呢?!

我点开一看,居然是一段小视频。

视频里,几个老铁流窜在各大网络平台,将小舅子的光荣事迹公诸于世。

并且还图文并茂地上传了小舅子的大头照并与丈母娘的母子合照。

一时间,各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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